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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蘭花令 · 元宵似是歡遊好

元宵似是歡遊好,何況公庭民訟少。萬家遊賞上春臺,十里神仙迷海島。
平原不似高陽傲,促席雍容陪語笑。坐中有客最多情,不惜玉山拚醉倒。
                

詩集

註解

木蘭花令:實爲《玉樓春》,錯題爲《木蘭花令》乃爲前人誤刻所誤導。按《花間集》載《木蘭花令》、《玉樓春》兩調,其七字八句者爲《玉樓春》體,《木蘭花令》則韋詞、毛詞、魏詞共三體,從無與《玉樓春》同者。自《尊前集》誤刻以後,宋詞相沿,率多混填。
調注:毛本作「玉樓春」,《東坡外集》作「木蘭花」,注云:「亦名《瑞鷓鴣》。」
題注:傅注本、元延祐本、明吳訥鈔本、茅維《蘇集》本俱未收,唯見《蘇長公二妙集》本及毛子晉汲古閣本《東坡詞》。
春臺:龍榆生箋:「《老子》:『衆人熙熙,如登春臺。』」
平原:龍榆生箋引《史記·卷七十六·平原君列傳》:「平原君趙勝者,趙之諸公子也。諸子中勝最賢,喜賓客,賓客蓋至者數千人。」
高陽:龍榆生箋引《史記·卷九十七·酈生陸賈傳》:「酈生食其者,陳留高陽人也。……沛公至高陽傳舍,使人召酈生。……酈生踵軍門上謁曰:『高陽賤民酈食其,竊聞沛公暴露,將兵助楚討不義,敬勞從者,願得望見,口畫天下便事。』使者入通,沛公方洗,問使者曰:『何如人也?』使者對曰:『狀貌類大儒,衣儒衣,冠側注。』沛公曰:『爲我謝之,言我方以天下爲事,未暇見儒人也。』使者出謝曰:『沛公敬謝先生,方以天下爲事,未暇見儒人也。』酈生瞋目案劍叱使者曰:『走!復入言沛公,吾高陽酒徒也,非儒人也。』」
玉山拚(pīn)醉倒:龍榆生箋:「《世說新語·容止》:『嵇康身長七尺八寸,風姿特秀。見者嘆曰:「蕭蕭肅肅,爽朗清舉。」或雲:「肅肅如松下風,高而徐引。」山公曰:「嵇叔夜之爲人也,巖巖若孤松之獨立;其醉也,傀俄若玉山之將崩。」』又,《大唐新語·卷十·釐革》:『舊制:京城內金吾曉暝傳呼,以戒行者。馬周獻封章,始置街鼓,俗號「鼕鼕」,公私便焉。有道人裴翛然,雅有篇詠,善畫,好酒,常戲爲《渭川歌》,詞曰:「遮莫鼕鼕鼓,須傾湛湛杯。金吾儻借問,報道玉山頹。」甚爲時人所賞。』又,李太白《襄陽歌》:『清風朗月不用一錢買,玉山自倒非人推。』」

簡介

《木蘭花令·元宵似是歡遊好》是北宋文學家蘇東坡所創作的一首遊宴詞。上片極寫元宵節的遊賞歡樂,下片極寫「與民同樂」的歡快宴席。全詞反應了詞人與百姓之間的親密關係,體現了其愛民的品格,感情真摯,耐人尋味。
上片極寫元宵節的遊賞歡樂,及公庭訟少的愉悅心情。「元宵似是歡遊好,何況公庭民訟少」。「似是」,正說明詞人原本並沒有主動出遊元宵佳節的打算,只是由於他的公務閒暇,「公庭民訟少」了,內心愉悅才使他引起了賞遊元宵夜景的樂趣。如今「公庭民訟少」,詞人從心底發出愜意的快感,所以,當他看到「萬家遊賞上春臺」時,他自己和所有遊人,都像活神仙一樣迷路在三神山海島之中了。
下片極寫「與民同樂」的歡快宴席。「平原不似高陽傲。促席雍容陪語笑。」詞人在人羣中間,謙遜質樸,禮敬賓客,平等如兄弟,有如趙國平原君的賢明待賓,而毫無「高陽酒徒」的傲慢。他總是從容溫和地靠近羣衆,和人們滿面陪笑的對語談心,盡情享受着與人民打成一片的樂趣。「坐中有客最多情,不惜玉山拚醉倒」,在歡快的宴席中,頓時出現了一個「最多情」的民客形象,而把歡情霎時推到高潮。可謂筆端生花。而「拚」字尤爲傳神。這正是詞人與羣衆親密「魚水情」關係的典型反映。
全詞感情真摯,清新自然,即興抒懷,酣暢淋漓。而且格調健朗,構思精巧,一氣呵成,餘音嫋嫋。

佳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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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譯

元宵看來還是尋歡遊樂好,何況訴訟少,公事清閒,萬家百姓登上春日觀賞景物之臺。城市十里之內成了繁華美麗的海上仙島,使神仙也爲之迷惑。
平原君敬待賓客,不像高陽酒徒無禮傲慢,坐在客人一起,寬和從容地陪伴客人談笑。客人中有個最富於感情,爲了珍惜主人待客的殷勤拚着醉倒在地而盡興喝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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