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集
註解
南歌子:唐教坊曲名。隋唐以來曲多以「子」名,「子」有小的含義,大體屬小曲。調名本自漢張平子《南都賦》:「坐南歌兮起鄭舞」句,取淳于棼事。《金奩集》入「仙呂宮」。此詞有單調、雙調二體。單調者始自溫飛卿詞,因詞有「恨春宵」句,名《春宵曲》。張子澄詞本此添字,因詞有「高捲水晶簾額」句,名《水晶簾》,又有「驚破碧窗殘夢」句,名《碧窗夢》。鄭子聃有《我愛沂陽好》詞十首,更名《十愛詞》。以溫飛卿《南歌子·手裏金鸚鵡》爲正體,單調二十三字,五句三平韻。另有單調二十六字,五句三平韻。雙調者有平韻、仄韻兩體。平韻者始自毛熙震詞,周美成、楊無咎、仲殊五十四字體,無名氏五十三字體,俱本此添字。仄韻者始自《樂府雅詞》,惟石次仲詞最爲諧婉。周美成詞名《南柯子》,程正伯詞名《望秦川》,田不伐詞有「簾風不動蝶交飛」句,名《風蝶令》。雙調五十二字,前後闋各四句三平韻;雙調五十四字,前後闋各四句三平韻等變體。 題注:傅注本、元延祐本無題。明吳訥鈔本、《蘇長公二妙集》本、毛本調名下題作「有感」。 薔薇罥(juàn):傅子立注:「《酉陽雜俎》雲:『江南地本無棘,或固牆隙,植薔薇枝而已。』白樂天《薔薇》詩:『留妓罥羅裳。』『薔薇罥』乃隋煬帝宮中事情,備見《南部煙花記》。」劉尚榮按:「語見《酉陽雜俎·卷九·支植上》。白句出《裴常侍以〈題薔薇架〉十八韻見示,因廣爲三十韻以和之》,見《白氏長慶集·卷三十一》。煬帝宮中事見顏師古《隋遺錄·卷下》:『適有小黃門映薔薇叢調宮婢,衣帶爲薔薇罥結,笑聲喫喫不止。』《隋遺錄》,一名《大業拾遺記》,又名《南部煙花記》。」龍榆生箋引《容齋續筆·卷十五·注書難》:「紹興初,又有傅洪秀才《注坡詞》,鏤板錢塘,至於『不知天上宮闕,今夕是何年』,不能引「共道人間惆悵事,不知今夕是何年」之句。『笑怕薔薇罥』,『學畫鴉黃未就』,不能引《南部煙花錄》,如此甚多。」又引金·段遁庵《乙巳清明遊青陽峽》詩:「葛屨偏宜苔蘚滑,行襟時被薔薇罥。」罥,傅注本原作「骨」,今據明吳訥鈔本、《蘇長公二妙集》本、毛本改。按《玉篇》:「罥,掛也,系取也。」 寶瑟僵:傅子立注:「漢莽何羅將爲逆,見金日磾,色變,行觸寶瑟,僵。日磾得抱何羅,以呼,投之殿下,遂禽,伏辜。」劉尚榮按:「事見《漢書·卷六十八·金日磾傳》。」龍榆生箋引《漢書·卷六十八·金日磾傳》:「初,莽何羅與江充相善,及充敗衛太子,何羅弟通用誅太子時力戰得封。後上知太子冤,乃夷滅充宗族黨與。何羅兄弟懼及遂謀爲逆。日磾視其志意有非常,心疑之,陰獨察其動靜,與俱上下。何羅亦覺日磾意,以故久不得發。是時上行幸林光宮,日磾小疾臥廬。何羅與通及小弟安成矯制夜出,共殺使者,發兵。明旦,上未起,何羅亡何從外入。日磾奏廁心動,立入坐內戶下。須臾,何羅袖白刃從東箱上,見日磾,色變,走趨臥內欲入,行觸寶瑟,僵。日磾得抱何羅,因傳曰:『莽何羅反!』上驚起,左右拔刃欲格之,上恐並中日磾,止勿格。日磾捽胡投何羅殿下,得禽縛之,窮治皆伏辜。繇是著忠孝節。」 西廂:傅子立注:「《傳奇》:『崔氏與張生詩:「待月西廂下,迎風戶半開。」』」劉尚榮按:「見元微之《鶯鶯傳》。」龍榆生箋:「《麗情集》:『鶯鶯與張生詩:「待月西廂下,迎風戶半開。拂牆花影動,疑是玉人來。」』」 水:傅注本原作「冰」,據元延祐本、明吳訥鈔本、《蘇長公二妙集》本、毛本改,按「冰」平聲,於詞律不合。 殘妝:傅子立注:「詳見《浣溪沙》注。」劉尚榮按:「見《浣溪沙·桃李溪邊駐畫輪》注引《傳奇》:『張生與崔氏諧遇。張生飄飄然,且疑神仙之徒,不謂從人間至矣。有頃,寺鐘鳴,天將曉,紅娘促去。崔氏嬌啼宛轉,紅娘又捧之而去,終夕無一言。張生辨色而興,自疑曰:「豈其夢邪?」及明,睹妝在臂,香在衣,淚光熒熒然,猶瑩於茵席而已。』詳見元微之《鶯鶯傳》。文句與《元氏長慶集補遺·卷六》稍有出入。」
簡介
《南歌子·笑怕薔薇罥》是北宋文學家蘇東坡作的一首詞,作於宋神宗元豐元年(西元一〇七八年)正月。上片寫張生偷偷約會的隱祕心理,下片寫張生幽會與歸去時的感覺。全詞用第三人稱的視角,以小敘事詞的形式,敘述了對張生和崔鶯鶯幽會的過程和心理變化。
佳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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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譯
調笑時,怕被薔薇掛住,行走時,擔心遇到寶瑟而僵住。與心愛的姑娘約好了在西廂房見面,怕在黑暗中迷了路,靠辨認香氣來尋路。 半夜風吹動了幔帳,月光照到了牀邊。竹蓆像水一樣涼了,肌膚也涼了。什麼東西和我一同回去,只有留下的殘妝。
評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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