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叔“人生自是有情癡,此恨不關風與月”,“直須看盡洛城花,始與東風容易別”,於豪放之中有沉著之致,所以尤高。
歐陽修【玉樓春】:"尊前擬把歸期說,未語春容先慘咽。人生自是有情癡,此恨不關風與月。離歌且莫翻新闋,一曲能教腸寸結。直須看盡洛城花,始共春風容易別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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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陽修《玉樓春》中“人生自是有情癡,此恨不關風與月”、“直須看盡洛城花,始共春風容易別”等詞句,在豪放中有沉着的意趣,所以更加高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