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《長恨歌》之壯採,而所隸之事,只“小玉雙成”四字,纔有餘也。梅村歌行,則非隸事不辦。白、吳優劣,即於此見。不獨作詩爲然,填詞家亦不可不知也。
白居易【長恨歌】有"轉教小玉雙成"句爲隸事。至吳偉業之【圓圓曲】,則入手即用"鼎湖"事,以下隸事句不勝指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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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白居易《長恨歌》這樣的鴻篇詩作,它所用的典故,也只有“小玉雙成”四個字,才學仍留有餘地。吳偉業詠歌行文,是不用典故就不能寫。白居易和吳偉業兩人水平的優劣由此可見。不僅是作詩如此,填詞的人也不可不知這個道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