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里長河初凍時,玉珂瑤佩響參差。 浮生卻似冰底水,日夜東流人不知。
暫無內容
卻似:一作“恰似”。
這首七絕詩以冰底之水喻浮生,說此事人不知,意在言人生匆匆而過,難以察覺。然當真“人不知”乎?若“人不知”,何有“玉珂瑤佩響參差”句?緣水冰相擊而作玉響,爲樂景,人生流逝爲哀情,常人難從樂景察出哀情,亦難從哀情中發現樂情。如李煜“車如流水馬如龍,花月正春風”句,以樂景寫哀情,是先有“多少恨,昨夜夢魂中”的哀情在的。小杜能從樂景中道出人生的無奈,可見其敏感。